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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再小,身为一个县的父母官,县令官职最大,官舍里面最大的一套小二进,还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只不过,如今县令夫人还没到来,等县令夫人带管家下人到来的话,不用说,肯定会在县衙附近买个大宅子。
县衙后院县令院子的前院书房廊前,不知是此时到了快要用午膳的缘故,还是不在前面处理公务,孙怀知并没有身着官袍。
顾文轩就只见他这位师兄还是和刚来那天见面时一样,穿着一件天青色的锦袍,只是锦袍上的刺绣花样不一样了。
之前是绣着云纹的锦袍,今日则是绣着竹子,太阳照耀下,锦袍上面的竹子就和头戴的玉冠一样发出耀眼泽光。
这种低调中带着奢侈的烧包打扮,带着温润笑意,倒很有几分如玉公子哥的模样,硬是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少了四五岁。
快三十的人了,看着还和他年龄相仿,不然初次见面时,他能眼拙到这是哪来的地主家傻儿子?
“稀客啊,我的十一弟,你比我们大师兄还难请,我还以为要亲自去请你,你才来一趟了……”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再见,真真是当亲戚走了。
见钱怀知丝毫在外沉稳的父母官样子,还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潇洒不羁地举手随性挥着走近,顾文轩只想当不认识。
他赶紧快一步走到顾二郎前面,握拳就对准了钱怀知伸过来的拳头,嘴上也小声回敬他着——咱是文人,文人。
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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