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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抽走了神魂一样,只紧攥着唐玉树买的小瓷人儿发着怔,眼神涣散成一片。
只是车驾出了陈滩的时候,林瑯才突然回了神来。
分辨清楚自己周身后,一把抓出对面张谦的手腕便发问:将军要把唐玉树带到哪去?
不知道张谦不敢对视林瑯的眼神。
成都吗?
张谦摇头。
林瑯像是并未操劳过一般,突然恢复了气力,捏着张谦手的力道让张谦疼得厉害:舅舅我们自这儿下了车去,躲在这里,我们不回金陵去了!等唐玉树几日后醒了,好了,我们就把他偷出来,我去和他到别处过,好不?
纵使被捏得极痛,张谦也不抽手,只缓缓道:他是一品骠骑将军,我们只是平民
如果林瑯的心思在飞速地筹谋计算,半晌后眼神皎然一亮,口中言谈过激得让人鼻酸:如果杀了一品将军,被抓了的话会被斩首吗?会连坐吗?如果买凶的话我记得我在金陵有认识的朋友,似乎有这种通路舅舅,你说□□的话贵吗?我这儿我这儿也没带钱,我先跟你借着,日后我还你,你要利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