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甚至盖过了西京老字号花月阁,有了钱,盘第二家铺子第三家铺子就是非常简单的事了,不论做胭脂水粉还是绫罗绸缎,她都卖的贵东西好,主打一个绝对不赚穷人的钱,只赚权贵富人的钱。
因为温国公不知道,她出来查账跟掌柜们商议事,都得偷偷摸摸的,还不能暴露身份,心累得很。
然而来道观,也终究有回去的那一天,小祥子办事很利落,去府衙看了所有通缉犯的画像,路边救的那个青年,并不是逃犯,温婵松了一口气,给道观留了照顾他的银钱,就坐着马车回了府。
这半月她一直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她大姐姐温姝在家待嫁,温国公已经明令禁止温姝再出门,只让她在家里缝嫁衣,温姝私下里跟她偷偷哭泣,听说了这件婚事时,贾贵妃的远房表妹,出身小门小户的,嘲笑了温姝好几回,温姝让她把话说清楚,她却笑而不语,回到家中,问了国公和童氏也不知这秦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连个小门小户的贵妃远亲都敢笑话她了。
温姝嘤嘤哭泣,温婵气的在屋里来回踱步:“姐姐莫哭了,我去外头打听打听,这秦家听说也是为官的人家,秦家父乃是鸿胪寺少卿,家世上虽然比不得咱们家雄厚,可也算是门当户对,那姓刘的为何要笑话人,真是奇了怪了。”
温、秦两家的婚约,是二十年前温姝还未出生时就定下来的,温婵并非否认门当户对,只是婚前至少也让姐姐和那位秦家郎君见上一面,这也不算私相授受,现在不仅人没见到,只大概知道秦家老爷是鸿胪寺少卿,那位郎君什么情况是半点不知。
她气冲冲的先去问童氏,童氏顾左右而言他,显然是知道点什么却根本不说,温婵的脾气说来就来:“阿娘,秦家郎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咱们又不会悔婚,您跟爹爹这么让大姐心里忐忑难过是何必呢,难不成那人是个纨绔,家里通房侍婢一大堆?”
童氏只是长吁短叹:“此事你爹不让说,你呀,就别管了,秦家,不错,是清流人家,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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