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嫁的大郎,也是嫡长子,她一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真是奇了怪了,他是嫡长子,我姐姐还是国公嫡长女呢,娘,大姐可是您亲生的,您不能害她啊,这种婚姻大事,您要是不立起来,害了大姐一辈子怎么办?”
然而童氏差点落泪,也什么都不说,温婵气炸了,她这个娘,但凡是国公爹决定了的事,她就盲从,性子软的没有丝毫主见,别的事也就算了,这可是大姐姐的婚事,关系一个女人后半辈子人生的大事。
等不来家里帮助的温婵,决定自己单干,她乔装打扮一番,带了帷帽,就要出去。
因为是偷偷出去,没从正门走,从后门走的,刚上马车,就见一个少年从拐角出现,默默地跟在马车后。
“诶,姑娘,那男子不是那日救过的那个人吗?”白芷觉得奇怪。
温婵一见,果然是他,这人怎么找到这来了,招招手,他便走到跟前,温婵把帷帽的纱敞开一点,露出一张雪白秀丽的脸:“你怎么找到这来了,你的伤不是好了吗?”
“我来,报答,小姐。”
“不用了不用了,你伤好了自行离去便是,我不需要你报答。”
然而眼前这少年,却咬着下唇,低着头不说话,温婵看到他好似瘦了一些,摇摇头:“白芷,给他几两银子。”
白芷诶了一声,就将一个荷包拆下来要递给他。
温婵道:“你一个男人,有手有脚的,去西京城找份工总能养活自己,这些银子你拿着,去赁个住处,好男儿要志在四方,你这样年轻将来总有施展拳脚的一天,莫要学那些人,打秋风可养活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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