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伸出爪子,等自己舒服了,就要推他的肩膀,推他的脖子让他放开自己,退开之后总会看到他鼻翼微微煽动,眼角有些泪光,像是被欺负得多惨一样。
陈池看到这幅模样,总是会不自觉得越来越用力,用力地抱他,用力地吻他。这时候梁舟又会推开他,一本正经地让他轻一些,有些痛,而且会被家里人看到。
他听到了总是会笑,心里说他笨,说他傻,这种时候说这种话未免也太笨,笨得让人更想欺负,更想亲他。
但陈池不会说出来,他只会把亲吻阵地扩大,到梁舟细白的脖子,微微凹陷着的锁骨。
不止哪一次开始,他亲完之后,总是会**,使他觉得疼痛,使他难以忍耐,梁舟也会起反应,两个人亲完总是要虚虚抱在一起缓上许久。
陈池觉得自己忍到现在真是大圣人,再忍下去也许他得去医院看看自己有什么毛病了。
梁舟又一次和陈池在自家楼下分开,从陶艺馆出来,陈池送他回家已经成了惯例,他拿着上个星期自己做好的一个花瓶和陈池说再见,准备回家送给唐宋。
还没敲门,门内就出来一阵激烈的争吵。
梁舟有些不舒服地后退两步,因为以前,他对争吵总是带着些反射性的害怕。
他到家里这么多年,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到梁修文和唐宋吵架。
门内唐宋的声音隐隐约约传出来:“什么?梁修文,你在想什么?我不同意!”
一阵安静之后,梁舟听到他梁爸反倒十分冷静地说:“这种事是你想不同意就能不同意的吗?唐宋,你冷静点。”
唐妈妈的声音一下带了泣音,还有些崩溃:“你要我怎么冷静?!”
再往后的梁舟没有听到了,他不知道门内两人在说什么,但这样的争吵让他觉得害怕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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