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的讨论在诸口益贵离开后又进行了一个多小时。
诸口益贵回到了书房工作,几个人就好像是没有了约束一样,就可怜的前编辑秋场的事情聊了许多,又讨论到了诸口益贵书籍上一些不是那么正常的倾向。
不得不说,人民群众的眼睛确实是雪亮的,有关他到底都对秋场编辑进行了如何的倾轧,其他人虽然对他们私下交流不得而知,这些东西还是会在诸口益贵的作品里不自觉地流淌出些许。
“秋场先生身上一直有伤,而且不是普通的磕碰造成的。”出岛觉治晃了晃水杯,表情带着叹惋和苦涩,“不是说诸口老师会对他动手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猜,它是不是有的时候会和诸口老师写作的内容产生对应?”唐泽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这个观点。
此言一出,席上安静了几秒钟。
虽然杂志社的几个工作人员都没有直接回答,但从他们避开的目光和表情上,不难看出这个观点正中要害。
诸口益贵的权欲在成名后加速膨胀,并且首先在合作最密切的编辑身上爆发了。
毛利小五郎的眉头一瞬间拧了起来。
顾虑到到底是坐在人家家里,吃着人家张罗的饭菜,毛利小五郎没有立刻发作。
但等到这场跌宕起伏的晚饭结束,他还是和唐泽一起,私下去找了主动提出这件事的出岛觉治。
“你们是在怀疑,他在逼迫自己的编辑,实验一些推理里的伤害手法?”毛利小五郎抱起胳膊,带着些怀疑和审视地询问,“这居然没有引起编辑的反抗,也没有泄露出一点风声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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