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超乎想象了。”
职场上的暴君上司,和真的成了对别人生杀予夺的君主,是两个意思。
一个对合作者如此恶劣的人,为什么会和杂志社保持合作至今,本身就是问题。
出岛觉治没有先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低下头,看了一会儿自己手里的圆珠笔。
这支笔被他经常性地用于调节和转动磁带,笔的前端已经被磁带的齿压出了些许凹印。
“……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最终,由于面前站着的是两位侦探,是两位知名的,对抗犯罪与邪恶已久的侦探,出岛觉治还是开口,将这个秘密吐露了出来。
“秋场走后,是我替他整理的办公桌。”出岛觉治这样说着,“秋场是个很认真的人,他的工作记录一向很详细,所以接手他的工作,只要整理好他的文件,就可以按部就班的上手……所以在他的家属取走了个人物品之后,负责替即将接替他工作的穴吹整理文件的人,就是我。”
“你在中间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毛利小五郎的眉头拧的死紧。
按照出岛觉治的这个描述方向,他绝对不是停留在猜测这么简单,而是肯定从秋场的遗物中发现了确凿的证据。
出岛觉治张了张嘴,垂下头,似乎有所顾虑。
他回避了直接回答毛利小五郎这个问题,转而说:“有一点,诸口老师说的不能算全错。我们杂志确实有比较久的连载基础了,也有固定的受众,不是很缺乏销量,但如今在杂志专栏进行连载的作品里,他的书确实是很有竞争力的,属于杂志社要争取的头部作者。加上,他单独发行的作品集,以及长篇作品的单本,也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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