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陈良的弟子,为什么不着儒服?”
“我……”陈相嗫嚅一句,勾头,“是这样,先师走后,相与弟辛无着落处,听闻滕公为贤君,行圣人之政,遂至滕地,愿为滕民。滕君赐我们田宅,相待甚善,向我二人举荐楚人许行,说是许子由楚地而来,擅长神农之学,善于耒耧耕种。我兄弟拜谒许子,相见甚笃,就……改拜许子为师,事稼穑耕耘了。”
背叛师门是欺师逾礼,大逆不道,孟夫子火气上来了,但有碍于学宫令及两位客人,不便发作,勉强压住,语气转冷:“你这寻我,没有什么事吧?”
“有有有……”陈相急切拱手,“晚生是为滕君而来。”
“哦?”孟夫子问道,“滕君怎么了?”
“就晚生所察,滕君确为贤君,可惜仍旧未懂贤君治国理民之道。晚生得知夫子与滕君相善,此来是想请求夫子劝劝滕君,让他明白这些道理,与民同乐。”陈相一脸真诚。
“你且说说,滕君何处不贤了?”
“贤君当与民同耕,同食,自食其力。然而,滕公未曾稼穑,却仓满库盈;未曾狩猎,却獾悬鹿陈。这是损民肥己,怎么能称得上是贤君呢?”
陈相千里追来,为的却是这档子事儿,且一脸真诚。莫说是孟夫子,即使苏秦、告子与田文,也是醉了。
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孟夫子,看他如何应对。
孟夫子略一沉思,倾身,盯住陈相:“在你眼里,何人为贤?”
“神农氏。”陈相应道。
“轲非问古人!”
“楚人许行。”
“甚好。”孟夫子问道,“许子是自己种粟自己吃吗?”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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