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魏国。”
“所叹何事?”
“曾几何时,大魏雄视天下,而今却成这般,天下列国,除燕室之外,竟是谁家也不如了。就这辰光,即使韩王也低瞧魏王一筹。身为曾经的魏人,在下……”张仪顿有足足一息,“这心里头是五味杂陈哪。在下想过多次,能使魏公复兴的只有一人,就是公孙兄您。方今魏王虽为草包,但草包有草包的好处。列国君侯中,先魏王仁、知、勇三者俱占,堪为能君,可大魏国恰恰也就败在他这个能君手里。”
“你说的是。”公孙衍应道。
“不过,”张仪接道,“如果公孙兄欲驱魏国与大秦作对,怕是就要失望了。”
“为什么呢?”
“因为魏国不是秦国的对手。”
“谁是?”
“赵国。”
“为何是赵国,而不是齐国?”
“因为苏秦常年住在赵国,很少住在齐国。”
“仅是为此吗?”公孙衍盯住他。
“还有一个,”张仪应道,“赵国有个年轻的君王,赵雍。能使举国之民穿胡服,行骑射,这个王就不得了!”
“来,为赵国,干!”公孙衍举爵。
二人饮尽。
“对了,公孙兄,”张仪斟酒,举爵,盯住公孙衍,“说句题外的话。方今天下,可有您打心眼里服气的人?”
“有一个,可惜不是你。”公孙衍应道。
“呵呵呵呵,”张仪饮尽,再斟,“听公孙兄此话,是言不由衷啊!”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0页 / 共3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