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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灵王笑了:“你若能看出来,寡人就笑醒了。”抖动铭文,看向李疵,“怪道中山君要走街串巷、礼贤下士呢,原来是为司马赒!”
李疵这也突然明白武灵王从燕地撤军的缘由,原来,他是在候中山国的内中裂隙。
“诸卿,”武灵王指着密报中的其他丝帛,“依据这些密报,寡人可作如下研判:司马赒功高镇主,中山君厝忧心他郊法燕国子之,危及君位,是以将司马赒从燕地召回,想必是讲了什么。司马赒听出话音,使其子铸一错金铜壶,刻铭文于上,表白其忠心不二。之后居庸关失守,司马赒赶赴燕地,战殁于军中。中山君厝许是觉得自己过分了,赐以厚葬,拜司马熹继其相位,回赠以鼎器,刻此铭文,既彰显其功,也昭示其忐忑。”
“若是此说,”肥义挠会儿头皮,“这不是君臣相安,没事了吗?”
“没事可以生出事呀!”武灵王笑了,看向李疵,“李大夫,你说是不?”
李疵明白话音,会心一笑。
“诸卿听旨!”武灵王巡视三臣,目光落在肥义身上,“肥义,你这就赴平邑,加紧练兵,随时备好与中山人开战!”
“臣受命!”肥义朗声。
“乐毅,”武灵王看向乐毅,“你可以赴燕了。燕国过弱,于我不是好事。你去辅助燕王,待寡人取中山时,确保燕地不出乱子。”
“臣受命!”乐毅应声。
“李疵,你统筹中山事务,就前面的铺垫,为他生出一些事来!”
“臣受命!”
一如武灵王所断,在老相国司马赒死后,中山相府的日子愈见艰难。
天色傍黑,夜幕徐徐降临于中山国都城灵寿的相府大院里。大院一片静穆,连仆从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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