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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挠头,接话,“可推来阻去,学里没一个人敢去那位府上的,对不住,对不住,不过我把这几日老先生讲的都写了个册子,放你桌上了,你身子可恢复得爽利?”
乌憬已经习惯了他们这个院里的人经常出来搞团建了,他听了一二,说是大多人自小因着家中来往,在京里便熟识,来了学里关系也是好的。
表面上看着,众人性子都不差,都是高门大族静心教养出来的,为人处世的气度不比寻常人,也做不出什么小人之事。
他同他们玩,很放心。
乌憬有些无措,“没什么大事了。”
有人道,“我们约了隔壁院的,正准备去吃宴,正巧你也来了,不若就给你接个风?”
乌憬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荷囊,片刻,应下了,同众人一起出了去。
刘承同他搭话,“今日讲了贾谊的治安策,进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哎前一句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