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圆融完满,这种无法脱离却始终有距离的关系,唯独不该出现在爱人之间。何况,我们在一起不到五年,不知何时起我变成了墙上的壁画,每天挂在眼前,一年也不见得会摸一摸。”
光滑纤巧的竹篾编成漂亮的网,铺天盖地包裹着宋辞,网外是张随和张随的生活,而她困在凝滞的没有生气的黑暗里。
“很久之前,我也有过像模像样的爱情呐。”
我以为她多少会感到无措或愤怒。她只是慢慢喝茶,两扇绒绒的乌鸦鸦的睫毛往下一盖,遮住眼底破败濒死的微光,没有一丝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