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这才能护住了关秋月周全,而且还把她安排进了最翘的供销社,嫁人生子。
不过到了67年,这一切就都变了,这个就不多说了,懂得都懂。
去年春节,她姥爷在临死前,用掉了最后一份人情,把她送去了海参崴,之后又坐上了来奎亚那的货轮。
刚来圣治敦的时候,关秋月其实过得还不错。
凭借姣好的面容,伶俐的性格,以及当过售货员的经历,她应聘成了鲲鹏赌场的服务员。
可不要小看这份工作,鲲鹏赌场作为圣治敦的摇钱树,哪怕是服务员的薪水,都远高于城里的平均水平。
而且,服务员还能时不时收到豪客打赏的小费,这才是他们收入的大头,甚至几倍于薪水。
不过后来,她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不仅被赌场开了,还先后搅黄了她找到的几份新工作。
以至于现在,她只能偶尔接点缝缝补补,或者洗衣服之类的零活度日,过得凄惨无比。
“兄弟,姐现在过得很难。”
“这房子是我以前条件好的时候租下的,当时交了半年的房租,不过马上也要到期了,我大概率要搬去闽粤澳了。”
关秋月抽泣着讲完自己的经历,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睛,满怀着期盼和祈求,一瞬不眨的望着杜蔚国。
她的话,杜蔚国勉强只能信一半。
她离境前的经历,应该是真的,至于来圣治敦之后的遭遇,估计只有在鲲鹏当服务员才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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