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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得罪了什么得罪不起的人,纯纯就是扯几把淡了。
论圣治敦权势最大的,现在非苏离和郭芙莫属,然后是煞神众,再然后就是钟先生,詹尼,以及一干土著官绅。
现在圣治敦可是苏离当政,这家伙出身某统,深知腐败对组织的危害是毁灭性且不可逆的。
所以他崇尚铁血的治理手段,对任何贪官污吏都是零容忍,一旦查实,清一色都是顶格处理,谁劝都白扯。
苏离可不是做样子,过去的两年里,已经有几百名官员相继落马,轻者牢底坐穿,重者直接公审枪毙。
虽然百密难免一疏,肯定还有漏网之鱼的蠹虫。
不过现在的圣治敦,不说河海清宴,起码杜绝了那种一手遮天,指鹿为马的人物和怪象。
所以,圣治敦基本上就没什么得罪不起的人,只要有理,就能找到讲理的地方。
至于那些可以凌驾于规则之上的大佬,像关秋月这个层次的蝼蚁,压根就接触不到。
退一步,就算她真得罪了这样的存在,也不可能出现她所说的局面。
或者,她现在的坟头都长草了,又或者,她已经被驱逐出圣治敦,最后一种可能,她早被人家当成屁给放了。
“所以,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杜蔚国熄灭烟头,又重新续了根,装模作样的沉吟道:
“既然遇见了就是缘分,咱们又是老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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