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道理朱厚照懂.
于是他捏着鼻子,
准备去拎那臭气熏天的马桶.
可也就在这时,
远远地传来一声吆喝:“旷金花在吗?”
“旷金花?”
朱厚照一愣,
接着就听到这女人应了一声.
哦,:
原来自已转世后的婆娘叫旷金花,
朱厚照又搞明白了一件事.
朱厚照正在发呆,
旷金花突兀一股脑把他往床上推,
“
快,
快给老娘床上躺下,
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吱声!”
朱厚照想起那朱煜本就是个气(妻)管严,
也只能乖乖钻进了那狗窝.
朱厚照刚刚床上躺下,
就听到从外面窜进一个人来.
然后就听到旷金花那大嗓门亮了起来:“啊呀,原来是逆天兄弟,
这回去吃了官家饭,
还披了身虎皮,
你们胡家的祖坟可是冒了靑烟喽!”
“瞧金花妺子您说的,
这不也是为了混口饭吃吗?”
那个叫胡逆天的尴尬地笑着,听得出两个人是熟人.
接着旷金花又咋呼了起来:“哦,还忘了问今儿个是什么风把您这日理万机的胡长官给刮到咱这寒舍的呢!”
“啥长官不长官的,
纯粹大头兵一个,
金花妺子您就甭拿我开涮了!今儿个来还不是为了征收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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