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税!”
那个叫胡逆天的淡淡地道.
“什么,
又要征收人头税?”明显着旷金花就是一窒,
语气中还颇为不满,“就那满清鞑子被推翻后,
咱民国就争先恐后冒出了各种军阀,
你们这些军阀不仅抢占地盘,
玩窝里斗,
还吸食民脂民膏,苛捐杂税多如牛毛.”
“民国?”躺床上的朱厚照一个激灵,
他现在又搞淸楚了一个问题,
原来自已转世后的这个朝代叫民国,
可这是个什么朝代呢?闻所未闻.
接着,
如朱厚照所预料的那个叫胡逆天的应该就是脸色显得十分的难看,“金花妺子这怎能怪我呢?咱就袁督军下面如大海般中的一粒小小沙子,
扔进人堆里都难找出来的丘八一枚,
上头说上东咱不敢往西,
叫咱打狗咱还不敢撵鸡.”
然后躺床上的朱厚照就听得旷金花长叹了一声:“算了算了,跟你抱怨也是白抱怨,
说吧,
你这人头税究竟怎么个收法?”
“还能怎么收?”
那叫胡逆天的道,“老规矩,去年四个人头,
每人一块袁大头,
总共是四块袁大头!”
“袁大头?”朱厚照又是一愣,
这应该就是这个朝代的货币,
不知抵不抵得朕大明时候的通宝.
“嗳哎哎,
每人一块袁大头,
总共是四块袁大头,
你打劫啊?以为咱平头百姓是开钱庄,钱能从天上掉下来啊?”
旷金花大声叫唤道.
接着又道:“去年小女子家四个人头不假,
但年底父母都不幸因病去世,那不成器的赘婿朱煜咋儿个去栖霞山打柴,
柴沒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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