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摔得现在躺在床上,
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跟个死人差不多,
那样个废物还算个人?”
“好刁的毒舌妇啊!”
窝在被子里头的朱厚照几欲发狂.
“那好,两个就两个吧.”
胡逆天也很是无奈,
乡里乡亲的,
当个黄狗子也不能当一辈子,
万一有一天退甲归乡,
和乡亲掰了生分,
又如何再照面啊!
胡逆天收了旷金花两块袁大头,
就准备离开.
突兀,
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涌进一大帮人来.
为首的冲着胡逆天就大声嚷道:“胡逆天,
你那人头税收得咋样了啊?”
胡逆天小跑着就凑到其面前,“报告团座,卑职正在收取着呢!”
这个为团座的皱了皱眉头“那这户人家征收上来了吗?”
胡逆天道:“征收上来了!这户人家去年四口,
年底死了两口,
所以这次只收了两个人头的钱!”
一听只收了两个人头的钱,
这个为团座的深为不满,“胡逆天啊胡逆天,
本座说你不会办事就不会办事,
你按去年那四口收上来好了!”
胡逆天显得有些为难:“人家今年不是少了两口了吗!”
一听这话这个为团座的就很不高兴,
声音不免高了八度,“接去年数收上来又怎么样?咱以后不会多还少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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