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覆水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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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希亚停下脚步，心中的烈焰越烧越旺，随即，她缓缓转身，脸上绽开一个同样冰冷而艳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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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刺出，“我睡了亚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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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把我们的亲弟弟也吊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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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卡修斯的笔尖在羊皮纸上猛地划出一道长长的、撕裂般的墨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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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抬起了眼，目光完整地投注在卡希亚那张写满挑衅的脸上。他的表情依旧平静自若，只是眼底的冰层，又加厚了几分，寒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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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修斯沉默了几秒，指节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然后将手中那支被他捏得咯吱作响的羽毛笔，扔回笔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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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略微后倾，靠向宽阔的椅背，姿态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令人恼火的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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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他眉峰微扬，轻描淡写地反问，刻意拖长了“野种”这个词的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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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她最介意什么，知道在哪里下刀，“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让我‘惊喜’了。连那种货色，你也愿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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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在她面前用这个词羞辱亚诺，就等于在羞辱他们的母亲，羞辱他们共同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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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也清楚他的意图，这使得那份恶意变得更加赤裸和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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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好你的嘴，卡修斯。”卡希亚果然皱起了眉头，声音瞬间变得冷冽如冰，“这些肮脏的谣言你还要说多少遍？父亲说了，他就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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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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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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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修斯猛地站起身，双手重重地砸在厚实的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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