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千万预算、你却募回来价值两千万的兵,事实上你往里贴了一千万,但只要不对外说你贴钱了,伪装成“因为我口才好,办事能力强,仅靠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丹阳豪帅酋长以礼来降,所以才多募到那么多兵”,那么不但清流没法指责你,还得实打实佩服你是个能臣能吏。
钞能力也是能力嘛!
李素见信后,就知道怎么做了。己方阵营目前本来就面临“官位通缩、人马太多官太小”的问题,既然大钱都花了,再花几百万升个都尉,名正言顺,有何不可?
一个县令带两千乡勇打仗已经挺扎眼了,要是扩充到五千人,还不让同行侧目?
如果刘备挂了郡都尉的头衔,五千人也就勉强解释得过去了。
于是李素找到糜竺,把信给对方看,用信上描述的“乌桓战马规模”期权作为抵押,又临时借了笔钱,等到了涿郡后用马的进货价抵偿。
然后,李素快刀斩乱麻地只花了两天时间,最后找了一趟张多和许乾,各自问他们买了五百个质量相对较差的丹阳兵,一共一千人,作价八百万,也就是每人八千。
这个价钱是压得很低的了,所以兵源质量也不太好,但因为这些兵不是己方留下的私兵,而是给领导交任务的,差一点就差一点了。
全部收拾完之后,倒也没耽误行程,一共九千人、分乘上百艘类似大沙船的船只,浩浩荡荡驶出长江口。
为了这一趟旅程,李素最后还给糜竺又开了点小挂——他根据如今简陋的司南,大致弄了个相对有科技含量一点的指南针罗盘。
方便糜竺的船队驶出长江口后,可以认准正北方航行、抵达山东半岛附近后再折向东北拐一拐、绕过山东半岛尖端。
这样的路线,比糜家原本的全程贴岸航行路线,能节约至少五六天时间,少走东西方向上一来一回七百多里路程。加上黄海水浅,这个季节也没有大浪。
只有些暗涌,也被李素之前教糜竺的“在船的水线以下两侧钉稳定鳍木板”的方法解决了,所以非常安全。
海路是非常枯燥的,对于没有经历过相关磨炼的士兵而言是一种极大的痛苦。但只要扛过几次,每个人也都能有所成长。
好歹丹阳兵和九江兵都是水性不错的兵种,耐受力比北方人好多了,在海上开了七八天后,在山东半岛的东莱郡附近还靠岸休息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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