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多宝鱼和天降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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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瑜松下一口气，才注意到少年的左边袖子似乎被血色染成了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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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你的手怎么了？”温瑜皱着眉，用有着几分狐疑的语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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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叫雀知的少年低头呆呆地看了眼自己的胳膊，淡淡地说道：“是我自己弄伤的……我没有做坏事……”随后低着头，语气渐渐有了哽咽之声：“都说了不会再做那种事了！你们为什么还是不放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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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瑜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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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沈砚挠了挠头，“你刚刚叫太大声了，我们只是不小心听到的，听觉又不受我控制的！”又扯出个人畜无害天真可爱的笑容，“你胳膊没事吧？要不让温瑜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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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雀知回答，温瑜就率先黑下脸朝着沈砚回了个冷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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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只希望你们不要再到这里来了。”雀知也冷冷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朝着破旧的房子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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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一脸无解：“你们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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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瑜没回答，只是转过身，对着沈砚说道：“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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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怎么办？”沈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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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他说不要我们管吗！”温瑜想尽力压住自己心里那团无名之火，然而语气还是格外的突兀且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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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瑜沉默地在前面走着，身后是呆立着的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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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样的小城来说，夜里十二点已经是毋庸置疑的深夜了，路上几乎没有了行人，偶尔有几辆车飞驰过去，响起空旷的回声。路灯上蒙着沉沉的黄黑色，那是那些扑火而死的虫子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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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瑜抬头看了一眼，缓缓停下了步子，才轻声叫到：“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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