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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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从没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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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羞耻到一时间被抽空力气,想要逃跑似的蜷缩起来,反而更像是在往赫连夜的怀里钻似的,额头抵在赫连夜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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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夜身上的血腥味、汗味、药味混在一起,味道极浓,像将他无形地桎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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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从灵魂往外,浑身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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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以外,一动不动,像假死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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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赫连夜把他从被子里捞上去,胡乱舔/吻去他脸上的眼泪,他才动了一动,别过脸,不肯让赫连夜亲他,他几近咬牙切齿地问:“赫连夜,你就非得操/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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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夜一只手按在怀雍的后腰,一只手按在他的脊背,硬生生将他拉向自己,贴紧,恣肆恶意又斩钉截铁地说:“对,非得/操。我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你是男的我想/操,你是女的我也想/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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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夜怀里的怀雍在听到这句话以后,身体似乎没那么抵触了,放软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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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他给哄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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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夜继续乱七八糟地连哄带骗,不停地往怀雍的耳朵里灌迷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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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雍,我们是好朋友,好兄弟,我都要死了,你就满足一下兄弟最后的愿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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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你当我发疯,你帮我治疯病,你行行好。”\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