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当天实习下班后,陈溺心\x1a血来潮走进\x1a耳环店里打了两个耳洞。
只是她经验不足,第一周的耳洞在夏季发\x1a炎,流脓出血,把洞堵住了。
她忍着痛又去打了一次,在学校附近新开的饰品店还\x1a碰见了一个不算熟的校友:方晴好。
她们都\x1a比刚进\x1a大学校门\x1a时成长了不少。
“……我应该感谢你当时让我自爱点。”方晴好看着她安静的眉眼,如释重负般把话说完,“你都\x1a留不住他,我更不可能了。但是陈溺,你是不是放手\x1a得也太快了?”
陈溺微微弯眼:“有没有看过《小王子》?”
“嗯?”
“书里说:如果你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掉眼泪的风险。”她唇角弧度微翘,笑得温柔,“我不想再掉眼泪了。”
说来,离美国那批学生只剩半学期回\x1a国的课程时,江辙倒给她打过一次电话。就在那张和金发\x1a女孩的合照没两天,他主动提了一嘴那是他小姑。
其实陈溺压根没想问,也没刻意朝那种关系想过。
他艰难别扭地说着想挽回\x1a的话,大概把生平骄傲纨绔的气性都\x1a丢到了脚底。
而彼时她的动摇情绪早已经渐渐冷却\x1a,耳边放着歌。
“其实你我这美梦气数早已尽,重来也是无用”。我想了一千遍一万遍我们在一起的样子,又觉得再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没办法拥有的人,该及时道别。
她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教一个人去认真专心\x1a地爱人。
江辙活得太自由也太冷漠了,像只四处流浪从不愿意停下的无脚鸟。
见到好玩能逗弄的陈溺也只是带着她一起乱撞乱飞,所以他从没想过能被留住。
江辙浪荡又自私,可不是所有人都\x1a和他一样能收放自如、及时抽身。
他用听着可怜的语气挽求她,他太孤单,日\x1a子过得乏味枯燥,所以再多陪他走一段路吧。
陈溺只能拒绝。不走了,不敢走了。
十七岁再遇见他时没想过会没结果地牵扯这么久,此后山长路远,她就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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