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晚餐

不是说过吗，我是…‘非常聪慧且勤勉的科研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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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恩僵硬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你觉得我是在夸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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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希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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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不能驳斥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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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他无言片刻，妥协了，说，“维度论，我会给你讲的，但别看视频了，那里面很多东西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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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错，而且错得十分大胆，他们在这惊天大错上研究出起爆器，酿成巨大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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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度论，论维度，他一开始就不该踏足这个禁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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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玩意关掉。”凯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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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美娜不依不饶，她蹲在电视柜前，撒娇似的说：“再看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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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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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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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她不再卑畏，不再唯唯诺诺听他差使，她开始主动表达自己的想法，甚至为了自己的想法而忤逆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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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们的夜晚，她从缩在床沿，到现在能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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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女学生是如此孔武有力，她要狠狠把他的被子抢走，即使她已经占着一条更柔软的；她把腿横在他身上，而当她觉得他碍事了，她就收回小腿，蓄力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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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他看到她安静的睡颜时，他只能忍受腹部剧痛，并不能真的责备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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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知道，一旦他流露出一点不满，她就会自责、逃开。凯恩非常不希望她离开。他的理由是，她的梦还没解析清楚，在他研究透之前，她不能去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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