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管什么羊不羊的了,她捂着腰转身就继续跑,然而没跑出去几步,突然后脑遭受“咚”的一下重击,倪雀眼前一花,脑袋一阵晕眩,人直接栽倒在地,差点昏过去。
大脑嗡嗡,还有点想吐。
倪雀一时根本爬不起来。
旁边滚着那截倪保昌刚才用来砸她的实心木头,倪雀伸过手去,将木头拨远。
倪保昌已经摇摇晃晃地走上前来,二话不说抓起她的头发,拽着她往羊圈的方向走。
“臭婊子,贱东西,我看你还怎么跑?!”
“来,你来给老子数数,数数这里有几头羊,我看看我刚才是不是数错了。”
“要是没数错,羊真的丢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头皮被头发拉扯着,仿佛要从颅顶剥落,倪雀疼得眼泪直往下流,她痛得“啊啊啊”地尖叫着,示弱地喊“爸爸”,希望倪保昌能善心大发地松开拽她头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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