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柏雷截断她:“你何苦拿这么极端的想法来折磨自己?你不是不知道他在乎你。”
梁芝欢冷冷一笑。
“但他,更在乎他的自尊心和事业。”
*
从纽约回来后,潘柏雷觉得梁芝欢变了。
她很少再顶着浮肿的眼睛来上班。嘴里不再挂着毕正的名字,也不主动跟他提及与毕正有关的话题。
一个人静坐的时候不是发呆,而是陷在某种情绪之中。
曾经偶尔听到被抛弃的流言会慌乱的她,现在变得沉着而平静。
他不觉得这是好事。
因为唯一没变的是——她很少笑。
潘柏雷劝过她回上海住一段时间,但她苦笑着反问他。
“我怎么跟他们说?芝荣九月份就要去德国念书了。”
他这才松了口气。
至少她还想留在这里,等毕正回来。
只是,看着她日益消瘦和憔悴,潘柏雷完全无所适从、有心而无力。
他不大会照顾人,只会不停地用一句话来鼓励她撑下去。
“阿正一定会回来!”
每次他这样说的时候,梁芝欢或者沉默地盯着某个方向,或者淡淡地回两个字:“是吗?”
八月初的一个礼拜五下午,他们去外面开会。驾车经过球馆,梁芝欢忽然问了一句:“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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