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打网球了?”
他像是被噎住了一般,说不出话。
“是我连累了你。”她朝他凄然一笑,“你也被划在了界外。”
“所以等那个混蛋回来,我不会轻易饶过他!”他咬牙切齿地说。
“万一……他不回来呢?”梁芝欢的嘴角有一抹诡异的微笑。
潘柏雷愕然地望着她、以及脸上令人悚然的漠然。
他觉得她已经把自己内心的恐惧封闭起来,不让别人——甚至被自己察觉。
就像那个濒临绝望的、并且坚持的希望屡次破灭的人。
她就像一根紧绷的弦。
只是万万没料到,这根弦会断得猝不及防……
就在那天晚上,潘柏雷在家忽然接到梁芝欢的电话。她哭着问他,毕正是不是不回来了?
他听到电话里有汽车的喇叭声,紧张地问她在哪里?
“柏雷,你告诉我,毕正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你先告诉我你在哪里?”
“我不知道在哪里……我没有地方去了……他要是不回来我怎么办?”
梁芝欢一边哭一边说,最后嚎啕大哭。
无论他再问说什么都没有应答,电话里只有她哭泣的声音。
潘柏雷匆匆拿上车钥匙出门,按自己猜测的方向开过去。他在毕正以前住的附近兜圈子找,果然在一个公交车站发现了她。
梁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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