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道:“张大人,陈家除了我家公子,没人了。”
两人都好似没有看见门槛外站着的陈问德,而陈问德听着两人一唱一和,面上却不动声色,不喜不怒。
周行文在官邸外高声禀报道:“大人,陈侍郎来了。”
张拙这才看到陈问德,赶忙道:“诶哟,没看见陈大人来了,失礼失礼……陈大人来此何事?”
此话一出,周行文当即拱手告退。
陈问德不温不火的走入门内,也没再看小满与小和尚,镇定自若道:“张大人可知,陈家大房与齐家联姻意欲何为?”
张拙漫不经心道:“愿闻其详。”
陈问德站在官邸正堂内轻声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徐阁老在内阁首辅的位置上坐了十九年,总有人会觉得不甘心。如今徐阁老昏聩,张大人资历又不够,张大人在徐府代批票拟、奏折一事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自然有人动了心思。”
陈问德诚恳道:“张大人,一旦齐陈两家联姻,那些墙头草自然会倒向他们,因为这宁朝没有比他们更大的势了,连陛下也要礼让七分。”
张拙笑吟吟道:“陈大人是想告诉本官,破了齐陈两家联姻才是本官现在最该做的事?”
陈问德拱手道:“正是。陈迹若除,我陈家二房自有办法使齐陈两家心生嫌隙,三年之内必夺大房权柄。此事过后,张大人继续在徐家批您的票拟与奏折,推您的新税,我陈家可唯张大人马首是瞻。”
张拙轻叹口气:“你是嘉宁二十四的进士?”
陈问德不知何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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