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解唐玦,她想说你的物质生活非常富足,所以你可以豁出去肆无忌惮地去追求精神世界,但我不行。如果有一天你也体验过一个泡面的面饼掰开来分成两半一半上午吃一半晚上吃的日子,也试过和人争着抢着去干三十块钱的活儿做到双眼酸涩腰酸背痛,那之后就不会再觉得谄媚是一件多难以启齿的事情。
但莫惊年没有说。
她对唐玦说的是:“当一个人始终被‘alive’死死纠缠着的时候,是绝没有办法思索‘to be or not to be’这种问题的。”
唐玦尝试解码这句话,又听见莫惊年将话题扯走了说:“我是很认真很深思熟虑地向你提出这个合作意向,你可以不用立即答复我,回去想清楚再说,也行。”
之后又没人说话。
海风吹过来,浪是绵长悠扬的。
唐玦忽然想起了《相爱恨早》,说真她还真挺想知道的。
“说一下吧。”唐玦迂回来。
“不要。”莫惊年:“我也没有非得要知道你的分手原因。”
“这么着,我俩猜拳吧。”唐玦:“你输了你告诉我,我输了我告诉你。那你就只有一半几率能中。”
莫惊年莫名其妙:“我凭什么答应你这种条件?”
唐玦:“你答应了,我就和你合作。”
这下莫惊年动了动眼眸飘了个视线过来,讲真,有被拿捏到。
旁边唐玦没有看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反倒喜滋滋地翘起了腿。
莫惊年坐起来:“可以,来吧。”
然后唐玦鲤鱼打挺坐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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