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对方:“一局定输赢。”
“嗯。”
“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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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
唐玦现在觉得这已经不是点背的问题,她想要再发一个求助帖问一下哪里能报个班学一下怎么石头剪刀布,还是拜哪个佛能更好被赌神眷顾,为什么每次关键的拳都猜不中!
她从酒屋走出来,拿了两个玻璃瓶,给自己拿了瓶啤酒,将瓶装豆奶递给莫惊年。
莫惊年伸手接过,然后这人在说谢谢和不说谢谢之间选择了蹦迪,开口:“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唐玦走到自己的躺椅边,一路说:“莫惊年,挺厉害的,你教会了我一个道理。”
“什么?”
唐玦躺下:“人类真的不一定需要说话。”
“那还是要说的。”莫惊年:“起码唐导分享完故事之前,人类还是需要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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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唐玦第一次鼓起勇气回到她人生中最阴暗的两年,没想到是在这里在这个时间点面向这个人。
用回忆来触碰,都觉得痛。
唐玦:“我拍过一部电影,叫《天地不容》。”
莫惊年:“看过。”她那时候穷得要死,还是割肉买了张电影票去看。
“是吗?”唐玦:“可我那时候花钱求人看,那人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