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被手指常年摩挲,蒙上层金黄光亮,在火把下泛着油光。
“不对啊。”他喃喃自语。
一只瘦小的三花猫轻松挤过栅栏,把条炸鱼干放在他身前,坐端正仰头看着他,“喵。”
“你这只小猫,”老先生笑了,“还给我带东西吃呀?”
“喵。”
老先生:“我可没什么能喂你。你长得真像以前我那只猫儿,不过比它厉害一些,它连耗子都不会抓呢。”
三花烦躁地甩了甩尾巴,又轻轻“喵”了声。
黑暗中传来一阵咀嚼声,是那位大肚的狱卒又摆好酒菜,大快朵颐。
三花猫微微颤抖,贴近老人。
“胆子也像它一样,这么小。”老先生盘坐下来,拍拍自己的腿,三花熟练地跳到他的膝盖,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躺下,头抬着,露出毛茸茸的下巴。
当那只手曲起挠到下巴上时,它发出了久违的咕噜声。
…………
乌妇人发现丈夫和往常有点不一样。
他的身子变得很冰,脱下的衣物湿漉粘稠,有股萦绕不散的鱼腥味;他的眼睛无神,眼白增多,蒙上层模糊的霾雾;他的表情总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幅度,嘴角微微往上咧开,似笑非笑。
“娘。”姐姐阿鲤指了指墙,“家里发霉咧。”
乌妇人扭头看过去,墙面爬上大片青黑霉点。
“娘,”弟弟泥鳅望向头顶,“屋顶滴水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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