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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不知哪里受潮,不仅长出点点霉斑,屋顶还漏水。
她催促两个娃儿早点睡觉,丈夫也回屋睡觉了。
乌妇人拿个盆放在漏水处,听滴答水声,搅得心乱如麻。若是往常,丈夫早就去屋顶修补干活,哪会这样干脆地直接回屋睡觉?
“怎么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明日送鱼的时候,问问剑仙娘子吧,剑仙娘子那般厉害,心地也好,肯定愿意出手相助的。
心烦意乱,手头针差了准数,刺在手指上,殷红血珠沁了出来。
她把指头伸进嘴里,抿去血珠,一抬头,睡下的丈夫悄无声息站在不远处。
他嘴角咧开,保持似笑非笑的幅度,那双死鱼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她吓了一跳,“你怎么起来了?”
丈夫声音阴沉,“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
寂静的夜里,两只小猫并排走过曲折小巷。
胡同深深,羊肠般的巷子平日一个人通过都狭窄,对两只猫儿却很宽敞。
小猫昂首挺胸,轻巧越过水洼,水花溅湿了爪子上的毛,它甩了甩爪子,回头喵呜催促。
月姑低着脑袋,从水洼旁绕过来。
越往前走,地上的水越多,铺路的石砖蒙上层阴冷的水汽,一步一个梅花小爪印。
小猫走一步便要甩一下爪子。
三花猫微弱“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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