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儿趴在地上,将屋里仔仔细细嗅了个来回,“班头,只有鱼腥味,没有血腥味。乌家妇人当真遇害啦?会不会她跑脱了,现在在哪躲着。”
逢雪心中希望如此,然而小猫叫个不停,“小猫看见了,她已经死掉了!就在这儿被吃掉的!”
小猫跑到角落。
逢雪跟过去,在一片狼藉里,捡起根惨白的、被啃咬掉一半的藕。
她想不出眉目,留在这儿也无益,跟衙役告别后,离开了小巷。
人一走,钱狗儿马上凑过来,“班头,你不觉得奇怪吗?剑仙没出现前,咱们云螭好好的,哪出现过什么妖怪吃人?”
虎班头晲他,“那你想怎么样?”
钱狗儿咧嘴笑开,舌头斯哈斯哈喘气,“不如把她抓进去。”
虎班头揪起他的耳朵,“你还记仇是吧?我只知道,她进城的时候,宁愿进牢狱,也不愿对人用出飞剑,但见人陷入江上,生死垂危,飞剑马上便出鞘了。再说了,人家剑术通神,你抓得住她,就算抓住了,你困得住她?”
“哎呀哎呀,”钱狗儿嗷嗷叫,“班头,别揪了,疼……疼……汪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