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谢香衣的脸,视线下移到那条一半在椅子一半拖到地的薄毯,眼睛长刺般盯在那里不动了。
沈郁澜向前两步,“你看什么呢?”
还在呼呼吹风的风扇直吹闻砚书露在外面的胳膊,她以一种非常柔弱的姿势抱起双臂,肩膀跟着缩起来,看着沈郁澜皱起眉。
闻砚书想管沈郁澜要什么,已经明着来了。
沈郁澜一定是真喝多了,脑袋扣个沉沉的铁锅,不会转了,不然怎么可能一根筋地把风扇脑袋转向一边,嘿嘿一笑,“刚是不是冷了啊,现在不冷了吧。”
怎会如此不解风情,给人拿条毯子都不会吗?
闻砚书张了张嘴,那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需要被呵护的柔弱感在无语的表情出现之前,消失得一点痕迹都没有了,紧接着,扎根在眼睛里的冰冷完完全全溢出来了,“那天,我看到她摸你脸。今天,我又看到她亲你脸。”
“不是吧,你全都看见了?”
沈郁澜慌得大声喊出来了,那分贝,恨不能把楼盖掀开,顺便夹着尾巴赶紧逃走。
“嗯。”
我草,这下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沈郁澜急了,“你听我跟你狡辩,不是,害,我这破嘴,你听我跟你解释哈,我真就是清清白白一小姑娘,她喝多了,耍酒疯呢。再说了,我俩都是女的,亲一下能怎么了,我平时跟我朋友,都是这样的啊。”
闻砚书深深看着她,认真地问:“你跟你朋友,也是这样亲来亲去的吗?”
“什么亲来亲去啊,你不要歪曲事实颠倒是非指鹿为马证龟成鳖好不好。”
好抽象的用词,好逼真的对天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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