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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砚书微微低头,把头发挽到耳后,“国语不太好,听不明白你说什么。好,我是说得夸张了,但她亲你是事实,我看见了。”
沈郁澜心虚,结巴道:“亲……亲了又能怎样。”
“不能怎样。”
闻砚书平静的样子让沈郁澜松口气。
也是,闻砚书一看就像每天忙得要接八百个工作电话的女强人,哪有时间管她这点闲事啊。做人还是不能太敏感。担心来担心去,白担心了。
沈郁澜得意笑笑,觉得一会儿必须要开一瓶店里最贵的白酒庆祝庆祝,好好抚慰她受伤的心灵了。
可闻砚书眼皮一抬,无情的话语就讲出来了,“是不能怎样,但无论如何,我都得告诉你妈。”
“不是,为啥啊,非得这么残忍吗?”
“残忍吗?没觉得。”
“这还不算残忍,太欺负人了,我的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要不咱上公堂辩一辩吧。”
“不必。”
“嘿嘿,理亏了吧。”
闻砚书歪头,扶着被长发盖住的后脖颈,轻轻点头,“理亏不理亏,都不影响我跟你妈告状。”
“你……”
沈郁澜看着闻砚书古板的表情,即使她长着一张可谓惊为天人的脸,也好感不起来了。
长辈就是长辈,根本沟通不来,好无趣的灵魂,好深的代沟。
沈郁澜突然觉得此时面对闻砚书和面对叶琼已经没差了,之前看着这张判断不出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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