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又一个急转弯带来的剧烈晃动中,洛言失去支撑的头猛地向左侧栽倒——
没有撞上车窗,却意外地、无力地靠上了一个坚实的支撑点。
是沈聿白操控方向盘时屈起的右臂。
隔着冰冷挺括的风衣面料,她滚烫的额头触碰到他紧实的小臂肌肉。
那温度高得惊人,带着垂死挣扎的灼热,与他本身那种冰川般的冷冽气息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额角滑落的湿冷汗珠,浸透了他薄薄的衣料,带来一种黏腻而沉重的触感。
这突如其来的、意料之外的接触,让沈聿白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颤!
车身也随之出现了极其细微的偏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锐响。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如同电流般瞬间窜过他的神经末梢。
排斥?厌恶?
不。不是这些。
是一种更加尖锐、更加陌生的刺痛感。她滚烫的额头像一个烙印,透过衣料,透过皮肤,直接烫在他冰冷的壁垒之上。
那代表着生命正在疯狂燃烧、急速流逝的热度,带着纯粹的脆弱和无助,以一种他无法拒绝、无法防御的姿态,撞进了他精心构筑的隔绝堡垒。
他几乎要本能地抽回手臂。他习惯了绝对的掌控和距离,任何未经许可的靠近都会触发他根深蒂固的防御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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