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查办了十三个官员,我们失去了十三个帮手,还已经失去了一批人的心。
“如今案子办的不如意,皇上再做出些裁决,严家纵然不会抄家问斩,也已经等同于剁了足又砍了手。
“你说一个无手无足之人,连活命都成问题了,这种时候还想着去告一个根本没有证据的状,有用吗?”
严渠说不出话来。
严梁越过他,走出门外。
家丁迎面走过来,脸上同样有着仓惶之色:“大公子,老太爷那边……那边有请。”
最近同样的神色看的太多,实在不足为奇,严梁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朝着上房走去。
上房里几个被提上来主事的姨娘和管事娘子都立在门内,大家都很沉默,连东西两面厢房廊下挂着的几架鹦鹉画眉都安静了许多。
严梁直接从庭院里走过去,渐渐听到了来自几个小庶女的低微的啜泣声,又伴随着姨娘的低声呵斥。
屋里头,严颂和老夫人坐在上首,俱都无言。在夫家强势了一辈子的老夫人此时佝偻身躯,宛如一夜之间已经腐朽。
“大公子来了。”
大家听到通报,都慌忙让出路来。
姨娘及庶女们惊惶地屈膝行礼。
严梁直直走到严颂面前行了个礼。
严颂起身指了指书房,祖孙俩一前一后出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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