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严梁望着他。
严渠愣住:“沈博,他不是去西北巡视了吗?”
说完他面色一变,脱口又道:“你的意思是,他假借出京去西北巡视,结果却改道去了东南号令胡玉成?”
严梁望着眼前漂浮的经幡:“普天之下还能号令得动胡玉成的人,除了皇上之外,只有严家和沈博了。
“既然陆阶他们已经想到阻止,当然就会奔着必胜的决心而去。这种情况下沈博不亲自去,谁又能办得到?”
严渠白着脸后退了半步:“他们竟如此阴险,他们竟抢在了我们前头?”
说到这里他又倏地抬头:“这可是死罪!这是欺君!沈博身为京官,又是掌领兵部的重臣,他竟敢私自改道南下,这不是现成的罪状吗?
“我们得将他告到皇上那儿去!”
“晚了。”
严梁站起来,“等你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自然也已经离开杭州,回到了本来的路线上。
“西北本来就是他的阵地,那里至少有一半是他的下属,想要替他遮满,岂不是轻而易举?
“况且,我们也抽不出手来揪他的把柄了。”
他看着严渠:“胡玉成那边的希望已然破灭,现如今我们已然陷入水深火热。
“内阁的案子只剩两天就要交差,注定是不能办的圆满了。
“如此一来,皇上必会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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