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退路了,就算此番皇上还会给我们一条活路,也终有一日会彻底成为弃子!
“难道您还要犹豫吗?”
严颂抬起双眼,张了张嘴,却未曾说出话来。
严梁绕到他身侧:“往年宁王府的人入京讨年例的时候,是我接待的。我认识王府的长史,从前南下的时候也见过宁王。
“京畿舆图我已经找到了最详尽的版本送过去了。只要你我准备好了,宁王府十日之内会做好抵京奔丧的准备!”
严颂道:“你是何时开始筹谋的?难道你早就存了拥护宁王之心?”
“我没有。”他摇头,“但当初明明皇上对宁王更加宽容,李泉一干人还是坚持论长幼支持立裕王为太子,宁王有理由恨这些人。
“我只是在父亲死后,派人去宁王府问候了一番。”
严颂望着这个一手养大的长孙,忽然觉得有点陌生。
他纵然也欺君,也弄权,但他跟着皇帝一路走来,几十年连快石头也捂热了,一辈子也没有想过背叛皇帝,他想着那些清流就算把他们严家掘地三尺告个遍,也不可能把他和谋逆两个字上扯,没想到最终却要落实在孙辈身上。
“陆阶已经入阁了,搞不好哪天就成了首辅。朝中能死能一个杨廷芳,就能死第二个。”
严梁手抚着书架,缓声道:“前阵子皇上已经下旨,等沈博回来之后便让他调离兵部,这正是我们最好的机会,也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孙儿说尽了利弊,权势人脉都在祖父手上,全凭祖父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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