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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来:“祖父想沉沦吗?若您想,孙儿又岂敢违逆?
“自然也是会带着一双儿女陪祖父到最后。
“到时哪怕我严家人的血淹没了整个菜市口,孙儿能够陪伴祖父,也无怨无悔。”
严颂喉咙发紧。
透过窗户望着这座由自己一力建起来、并且发扬光大的偌大门庭,想到许多年前进京赶考之前在祖宗灵前许下的承诺,他颤须片刻,又缓慢地坐回了椅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