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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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看到自己身上全是羽毛，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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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听到学生妹嫌自己矮的时候说：“别难过，以后还可能长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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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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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松亭点头：“嗯，我高中那会儿才一米七，毕业之后才长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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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妹高兴地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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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旁的幻觉是一只粉色卡比，随着她跳跃也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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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针时，毕京歌站在谢松亭身边，医生问打哪个胳膊，她下意识说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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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右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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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松亭挡住了医生来捋自己袖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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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手小臂上的伤痕实在有些长，动作时露出一点，被毕京歌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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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什么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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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第一针疫苗出来，告别学生妹，毕京歌说：“3、7、14、28，剩下四针记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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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松亭放下袖口，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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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不是说去江边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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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松亭都快忘了自己说了这话，回神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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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正值下班，堵车高峰期，等得烦躁的车主狂按喇叭，两个人一起走在大街上，姿态悠闲，在人行道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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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的幻觉会一直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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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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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的幻觉和上次有没有什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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