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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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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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京歌微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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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松亭说：“羽毛。金灿灿的羽毛。你说一句话，就有一片羽毛落在我身上，现在我浑身都是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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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京歌想象了一下这个场面：“……你竟然能忍着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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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漂亮，算是我见过的幻觉里非常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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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近找了一条河流停下，额上见汗，说：“就这吧，我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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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京歌脸不红气不喘，随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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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松亭双肘搭住桥上护栏，说：“我现在是该接着咨询室里的往下说，还是就这么看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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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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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松亭由衷地说：“太敬业了，毕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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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中有一个电话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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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京歌拿出手机，走出几步接电话：“抱歉，接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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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松亭把视线投向流速缓慢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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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故意偷听，但听到她严肃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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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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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问题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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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月能调试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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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努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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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挂了电话，接起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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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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