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实在没办法,只能过来找李兄求助!”
陈冀川略显尴尬的说道。
两人虽然曾一起在关中书院求学,但他是项仕海的入室弟子,李牧只是在门下听过一段时间课。
有点儿香火情,但着实不多。
进京之后,李牧都没有想过拜访项仕海。
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纯粹是两人的关系不够。
在书院时就没交际过,名帖递过去,人家都不一定知道是谁。
“项师入狱。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可知所犯何事?”
李牧故作惊讶的问。
项仕海出身关中大族,正常情况下应该和秦党更亲近。
现在和阉党斗争的清流党,成员主要分布在东南沿海和两湖地区。
包括秦党在内的北地文官,因为切身利益的关系,在政治上和阉党走的更近一些,并不在打击范围内。
能够被牵连进去,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家伙没看清局势,跟着清流党去混了。
政治站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项仕海选择加入清流党,本身对秦党来说就是一种背叛。
没有跟着落井下石,那就是大家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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