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旧情。
奢望大家出手拉他一把,那就想多了。
“项师在御史台任职,应该是前些日子的弹劾,给自己招来了祸事。”
陈冀川忐忑的说道。
现在他可不敢提倒阉,厂卫在外面四处拿人。
被捕的朝廷官员上百,他这个举人在京师,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陈兄不必担心,项师吉人自有天相。
东厂抓了那么多人,总不能都给杀了。
没准吓唬一番,回头就把人给放了。
现在事情闹的这么大,几位阁老不会坐视不理的,且先耐心等待。
回头我找人先去打听一下消息,看看项师被关在什么地方。
只要人不在诏狱,就可以安排人照料一二。”
见李牧尽挑好听的说,绝口不提营救之事,陈冀川也很无奈。
官场上是最现实的,当年那点儿香火情打听消息可以,再多就不能奢望。
阉党现在风头正盛,没有足够的利益,谁敢得罪啊!
内心深处,陈冀川第一次觉得恩师的收徒策略有问题。
传承衣钵,学业固然是首要因素,但人脉关系同样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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