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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颊被某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故意从两侧向中间挤压,盛礼唇部被迫微微嘟起,他下意识蹙了下眉但也没有强行挣开,而是选择先听晏又玦把话说完。
他点了点头,唇齿开合,却因两颊活动受限而听起来有些口齿不清:“是只兔叽。”
“那殿下知道兔子最擅长的能力是什么吗?”晏又玦问。
“次胡萝卜?”盛礼想了想。
“兔子不喜欢吃胡萝卜!”被太子殿下不按常理的回答打了个岔,晏又玦哭笑不得地声明:“至少我的兔子不喜欢吃。”
看来即算是活了百亿年的神也还是会有不了解的事物,晏又玦不再卖关子:“是忍痛!”
“兔子的忍痛能力极好,殿下纵观它们的一生,是不是到死都很少能听到那小雪团子叫唤几声?”
晏又玦本意是想告诉盛礼,精神体的实体形态从根本上代表了这个人的内心意志。
他循循善诱道:“所以殿下不需要担心我……”怕疼。
谁知最后两个字还没出口,怀里的人噌一下挣开他坐起身体,当即反驳:“你想多了,谁担心你!”
“……”
手心和怀抱同步一空,晏又玦无辜摊手:好的呗,当他自作多情。
对方金色的发丝垂落了一缕落回晏又玦胸膛上,盛礼绷直了唇线俯视于他。
晏又玦眨眨眼与其对视几秒,便见他家太子殿下将头一撇看向别处,极为不自然道:“还有你那兔子……那算什么能力,不要也罢!”
此话一出,晏又玦不禁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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