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们二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就那样莫名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晏又玦蓦地笑了。
眼下两条卧蚕弯成半圆不圆的胖月牙儿,黑眸中笑意止不住地往外跑,晏又玦敷衍又不正经地连连附和:“嗯嗯嗯,我家殿下一点也担心我。”
暗恋者是什么绝世大宝贝!太子殿下这傲娇小态度,差点给晏又玦整不会了。
不顾盛礼的反抗,晏又玦强行抱住坐着的人再次一块儿摔回床上。
陷在柔软的被子里,盛礼发丝微乱:“做什么?”
“睡回笼觉。”
感觉怀里的人挣扎得更厉害了些,晏又玦又蔫蔫坏地补充:“或者殿下想不想再尝试一次别的姿势?我觉得我昨天没发挥好,今天有了新的灵感!”
同房砂的问题都解决了,还尝试什么别的姿势?
……
大概是前一天的肌肤相亲使其拉近了距离,一对明明昨天才初次见面的新婚夫夫醒来后并没有立即起床,而是就那样安静地在床上相互依偎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