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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头一次遇到当朝执政们写小作文,毁诽儒宗金身的事。
这才是文人大精髓啊!
朱翊钧随意摆了摆手:“虽然让何心隐借阅了一些县府志、奏疏、案卷,但说到底还是何心隐的个人行为。”
个人行为,临时工而已,别乱说。
饶是东宫旧臣,此时也被皇帝这没脸没皮的话弄得一时语塞。
余有丁按下心中腹诽,沉静思索片刻,查漏补缺。
长久的沉默后,余有丁才试探着开口:“陛下,何心隐在民间的声望,臣自是有所耳闻。”
“不过……度田之事,如攻坚木,先其易者,而后其节目。”
“孔府这等千年圣人世家,盘踞中原,树大根深,负天下士人之大望,乃是当之无愧的‘节目’。”
“臣以为,事缓则圆,此事不妨保留节目,最后收尾。”
此乃《礼记》的方法论,枝干交接曰节,纹理纠结曰目,伐木时往往将其留在最后,先易后难,由浅入深。
度田之事也大差不差。
若是一上来就对千年世家下手,反而有串联闹事的风险。
以他所想,孔府最好是作为“保留节目”,放在最后从容处置。
朱翊钧听了这话,突然噗呲一笑。
余有丁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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