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色金银,青红宝石且不说,其中疋用料八万七千叚,内库已然所余无几。”
“加之苏杭节被灾伤,河堤失守,朕已然让司礼监减免了半数织造,今年到头都补不了多少。”
“朕的意思是,你下月才十三岁,尚且年幼,先不急着考虑成婚之事,先在京城呆两年再说。”
朱翊钧捂着嘴,连连打着哈欠。
他这个弟弟想成婚,花销可不少。
虽说不至于像历史上一样,掏空内廷,挪用军费九十万两,再顺便抄了张居正的家,办得风风光。
但李太后还活着呢,朱翊钧的这些弟弟妹妹婚事不好太过马虎,一个看得过去的规制还是要保障的
内廷今年的预算,差不多都掏出去了,只能“下次一定”了。
潞王落后半个身位,亦步亦趋跟在皇帝身侧,躬身听训。
待皇帝说完,潞王才小心翼翼接话:“陛下,臣弟不求多少叚疋珠宝,实在近日元阳躁动,垂涎美……”
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五指带风,结结实实拍在后脑勺!
“自污自污!污个鸟蛋!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朱翊钧拎着潞王后劲的衣领,骂骂咧咧,“你这愚痴模样,朕失心疯了来猜忌你!”
李太后早早被请去西苑养老,在将儿子的教育之事托付给朝臣后,潞王平稳地度过了叛逆期。
当然,矫枉总是容易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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