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的功劳,潞王现在谨小慎微的作派,都快赶上楚藩了。
整日出宫调戏民女,邀约纨绔赌斗。
这才十三岁,就开始未雨绸缪,奏请之国就藩了!
对此,跟在身后的申时行等大臣,目不斜视,神态自若地提醒道:“陛下,注意仪态。”
朱翊钧冷哼一声,才给潞王衣领撒开。
潞王尴尬地理了理后脖颈,唯唯诺诺:“陛下教训得是,教训得是。”
等皇帝神色略有舒缓,他才苦笑一声,压低声音解释道:“陛下,不是臣弟恐惧兄长,实在是去年刘应节谋逆,拿臣弟作幌子,简直害人不浅!”
潞王到底年纪还小,见皇帝念着兄弟之情,心中委屈,干脆将心中为难一一道来。
自刘应节事之后,朝臣隔三差五来敲打他。
这就罢了,儒生们好歹讲道理,在他答应出宫后,也收敛了不少。
最闹心的是,总有勋贵子弟邀他驾乘驴车,禁军侍卫意欲传授他斧法,太监老是半夜凑到床前,趁着他迷迷糊糊的时候,问他是不是准备举大计,大家都愿意紧跟潞王。
事后还总能在锦衣卫、东厂看到这些人。
这般鸡飞狗跳,想着早点之国就藩,去封地过安生日子,实在是人之常情了。
潞王拱手作揖,满脸苦涩。
朱翊钧听罢,偏过头瞥了张宏、申时行这些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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