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昭抄起手边的烛台点亮微弱的烛光,她凑近窗棂,宫中戒备森严不比靖安侯府,到底是谁敢这般胆大包天,有能力敢在深夜造访栖梧宫。
她将窗扉拉开,却看见窗沿边碎石压着一张纸条。
“明日酉时,玄武街,德胜酒楼,莫要告诉他人。枭。”
鹿昭一惊,她不知道枭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枭的出现必然和沈之泽有关,枭这般说话怕是有什么隐情想要告诉自己,鹿昭将纸条小心翼翼收了起来,她吹灭手中的烛灯,屋内一点微乳的亮光瞬间消逝,她重新回到了床榻之上,自己的心跳却是兀自跳的极快,不知为何,鹿昭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翌日,酉时。
鹿昭带着帷帽从宫门出去,她将自己的凤牌出示,很容易就出了宫,鹿昭四顾一番确认周遭没有人跟着,她也没有带一个侍女,就这样只身一人前往德胜酒楼。
鹿昭不知道的是,沈文白的爪牙早就遍布了整个皇宫,鹿昭的一举一动都在沈文白的掌握之中,无疑是沈文白并没有阻拦鹿昭去见沈之泽,下人急匆匆去向沈文白禀告鹿昭出宫的消息的时候,沈文白正在养心殿平淡地画着画卷,他嘴角扬起一道弧度似乎对这个并不意外,只是让下人下去继续盯着。
沈文白撂下笔,他看向自己眼前的画卷,一时之间来了气,将那画卷撕得粉碎,他阴鸷的目光淡淡地瞥了一眼殿外,于沈文白而言,果不其然,鹿昭不仅对自己没有完全的信任,心中还是装着的是沈之泽,沈文白不知道自己的伪装究竟是哪里还不够完美,鹿昭竟然不是第一时间来找自己,既然如此,沈文白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既然鹿昭接受不了自己的爱意,不妨也尝尝自己的报复鹿昭的马车停在了德胜酒楼,鹿昭从马车上走下,她抬头看了看高挂着的牌匾,默默攥紧手中的帕子,鹿昭心里惴惴不安,但还是迈步走了进去,枭在二楼见鹿昭的身影出现,向鹿昭示意一番,鹿昭微微颔首跟了上去。枭带着鹿昭推门而入,一进门,鹿昭便愣住了,眼前端坐着的男人的头发和以往的柔顺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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