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遮笑出声t:“打仗?詹兄莫不是在说笑?”
“自然是真的,”詹铎神情笃定,又道,“我敢这么说,自然是有得到消息的地方。只希望,这批药出手时能赚一笔。”
“那倒是,最终挣银子才是正事儿。”宁遮点头。
一旁,袁瑶衣就看着这俩人一来一回的说话。看詹铎怎么说将来还银子给宁遮,说要不是出事,还要再收一批药材,如此云云。
她以前只看到他如何高冷,如何处事果断,却不想他诓起人来,连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再反观宁遮,她与他相识太短,实在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既然詹兄如此说,我倒是知道沿运河往北走,有一个小镇也出药材,比不得安通有名,却也公道。”宁遮道,脸上自始至终笑着。
詹铎看似寻思着,而后头一点:“去看看,开药堂只一味三七可不行,还好当初藏了些银子。”
“瞧吧,我就知道,”宁遮拿手拍拍詹铎的肩头,“以詹兄的机智,定然有后手。”
两个男人相视而笑,像是推心置腹的知己。
袁瑶衣却越发觉的冷,她知道,事情是真的开始了,后面会有更大的凶险。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在这边紧张,那边,詹铎竟是答应跟宁遮去什么曲坊听曲儿
从仓库里出来,两辆马车先后离开,只是这次是袁瑶衣单独坐了一辆。
她回到了客栈,已经是深夜,伙计帮她开了门。
等回到了房间,她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从跟着宁遮出去的时候,她的每一步都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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